2015年1月18日星期日

少年阿賓 ﹣ (五十八)蝕

這天阿賓可也沒閒著。
他勤勞地整理著帶回來的衣物用品,打掃房間,爬上爬下,不多時便滿頭大汗,他又雞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順便沖了個冷水澡,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個午飯,下午沒有事,左右無聊,他突然想起怡汝來,天氣這麼熱,不如去看看她,順便在百貨公司裡吹吹冷氣。
阿賓騎在機車上,心情輕鬆愉快,他到達百貨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飾店的騎樓,架好車,那服飾店的年輕女店員滿臉不高興的瞪著他,他裝作沒看到,就走進百貨公司裡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樓,轉彎來到怡汝的花車前,花車依舊,站櫃的卻換了個小姑娘,阿賓愣了愣,那小姑娘親切的靠過來,問阿賓喜歡什麼。
阿賓不好意思地請問她,原先站櫃的小姐怎麼不在?她說她今天休假,有什麼問題她一樣可以為他服務。不過這一點阿賓倒是覺得很難啟齒,因為怡汝給他的服務有點特別,所以他只能隨便抓了幾把糖果,跟她會過帳便走了。
他並沒有打算再到哪裡去,就在百貨公司中沒有目標的閒逛著,走過少淑女區時,看到兩三套適合鈺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幾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幹嘛?大男生逛女裝,詭異哦!」
阿賓在他說話的同時轉過頭去,那是一位纖幼俏麗的女孩。
「幼喬!」阿賓認出她來。
「嗯..」幼喬滿意的說:「還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妳,」阿賓說:「妳怎麼這麼早就上台北來了?妳讀哪裡?住在什麼地方?」
「讓我想想,」幼喬點頭說:「我該先回答那一個問題..」
阿賓和她都笑起來。幼喬說:「好啦,好啦,我的學校在木柵,也住在那附近,現在上台北是為了和某某人在百貨公司偶遇,可以嗎?」
「真的嗎?」阿賓拿住她的小手:「結果妳遇到了嗎?」
幼喬挽進他的臂彎:「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這個..我也猜不到,」阿賓用指背劃著她的鼻頭說:「不如我陪妳到處走走,搞不好我們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聽起來很不錯呢!」幼喬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賓就和她倆人手牽手,繼續在百貨公司裡繞著,反正他們也並沒有要找什麼,只是說說笑笑,所以當一整棟樓面全部都走完了,阿賓手上仍舊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喬說:「唔,你有沒有空陪我吃晚飯?」
「現在?」阿賓看了看錶:「三點多吃晚飯?」
「當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飯的嘛!」幼喬說。
阿賓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那可糟糕,還有三、四個小時我們怎麼辦?」
「嗯,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些,唔,聯誼活動。」幼喬說。
「譬如說哪一些聯誼活動?」阿賓問。
「譬如說,」幼喬睜大明亮的眼睛說:「到我那裡去喝一杯咖啡之類的。」
「唔,」阿賓學她說:「聽起來好像很不錯。」
於是阿賓和她走出百貨公司,因為幼喬是搭車來的,便由阿賓載著她,往木柵回去。幼喬住在學校附近巷子裡一戶兩層的矮樓中,阿賓順著她的指引騎到那兒,她的房間在二樓,要先穿過一樓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樓梯。
小五金店裡東西並不多,沒有客人,一個少婦蹲在貨架前低頭整理東西,幼喬同她招呼,她也回應了一聲,卻沒有抬眼,幼喬便拉著阿賓上樓去。阿賓以為她是房東,結果幼喬說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這裡而以,她老公在外面開計程車,她看著這小店。
「她好公是個好色鬼,賊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機想吃我們豆腐。」幼喬小聲說:「她老婆則是個小氣鬼,吝嗇又貪小便宜。」
幼喬住在二樓的最前面,這邊的環境除了舊了一點之外,其他倒是都還不錯。幼喬打開房門,領著阿賓進去。
「哦,很寬啊!」阿賓說。
的確是很寬,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間。幼喬關上門,一轉身,冷不防阿賓等在後面,老實不客氣的將她緊緊抱住,低頭就吻上她。幼喬輕輕掙扎兩下,一雙藕臂也繞上阿賓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賓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起來,一直吻到倆人都快喘不過氣了,阿賓才放開她。
幼喬嬌臉泛著紅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著,她軟軟地淺笑著說:「你..你不能這樣子,我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可巧了!」阿賓也笑了:「我剛好也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就好辦了。根據學問,好朋友的好朋友,那當然也是好朋友,於是這兩個好朋友就又理直氣壯的擁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對方吃下肚去。
倆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願的鬆開來,阿賓摸著她的臉說:「我好懷念妳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記得一些什麼事嗎?」幼喬的臉好惹人疼愛。
「喔,不!」阿賓搖搖頭:「糟糕的是我都忘記了!」「哎唷!那怎麼辦?」幼喬問。
「也許妳能夠改善我的記憶力。」阿賓說。
阿賓抱著她轉圈,晃到她的床邊,倆人一起倒下去,阿賓壓在幼喬身上,讓她產生一種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賓在她的臉上嘴上到處親吻,阿賓的手還在她的腰間游走,同時在解著她的襯衫鈕扣。
「你..你先站起來..」幼喬困難的說。
阿賓跪起在地板上,幼喬縮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褲解開,輕輕地脫了下來,露出裡面半透明的白色可愛三角褲。
「哇!我瞧瞧,」阿賓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喬遮住重要的地方:「為什麼只有我脫?」
她講得很有道理,所以阿賓就站起來也將長褲脫下,再彎腰想要抱她。
不過幼喬還是覺得不公平:「為什麼你那裡會有隆起的一坨?」
這個阿賓就很難解釋了,但是幼喬堅持要弄明白,阿賓只好拉下內褲的鬆緊帶,讓那不安份守己、又長又硬的肉棒子跳出來,在幼喬面前晃啊晃的。幼喬伸手拿住它,才發現只能握著半根,那前頭猙獰的紅蘑菰頭用獨眼正牢牢的盯著自己,還剩下好長的一段像把鈍口匕首似的,充滿危險性。
「你好嚇人喔..」幼喬嚥著口水說。
雖然嚇人,幼喬還是溫柔的啜上他的龜頭,用軟唇去含吮著熱烘烘的頂端。
「哦..」阿賓呻吟起來:「我好像記起了一些..」
幼喬一邊含著,一邊套動起來,阿賓魂飛天外,當場要了他的命也許他都肯。幼喬的唇瓣是那樣的輕盈,適巧地圈著阿賓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他的肉索上挑釁,阿賓簡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頓小嘴。
幼喬彷彿猜得到阿賓的心意一樣,輕快地點著頭,雞巴在她雙唇間忽長忽短,有時她還用齒端假囓它,兩頰時鼓時凹,忙得不亦樂乎。
阿賓的記憶力在改善當中,但是卻失去紳士禮貌,他用力將她推回床上,幼喬的嘴和他脫離時,還發出「啵」的一聲。她假裝緊張的問:「你想作什麼?」
「投桃報李啊!」阿賓說。
阿賓埋頭到幼喬的兩腿之間,惹得她咭咭笑起來。阿賓的舌頭隔著軟軟的布,將幼喬弄的又熱又溼,幼喬花枝亂顫,埋怨著說:「你..你好壞啊!」
「好壞?」阿賓含糊地問:「那是好還是壞?」
「呃..你..你壞..」幼喬咬牙說:「我..我要跟鈺慧說..」
阿賓聽到她的威脅,不退反進,用手勾開她內褲的邊縫,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紅肉,幼喬馬上臉蛋兒後仰,抽氣不已。
「妳說啊..妳去說啊..」阿賓快速的舐撥她的小芽頭。
「我..我..」幼喬連發聲都困難了。
「咦?怎麼變口吃了?」阿賓仍然欺負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喬不答話。
「怎麼了?舒不舒服啊?」阿賓問。
「....」幼喬無力的搖著頭。
「舒不舒服啊?」阿賓追問。
「不..不舒服..」幼喬顫抖著。
「哦..」阿賓一條舌頭來回挖尋:「這樣呢?」
「你..」幼喬恨恨地說:「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賓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喬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嬌憨又嫵媚。
幼喬平時的話挺多,緊要關頭卻就是悶不吭聲,阿賓想辦法要讓她叫出一點貼心的淫言浪語。
「乖,叫聲哥哥。」阿賓將她的小陰唇吸得囌囌響。
幼喬只管瞇起眼喘氣,不理阿賓的囉嗦,兩腳反而勾上阿賓的脖子。
「唔,我還以為妳不浪呢!」阿賓說:「快點,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喬上氣不接下氣。
「叫啦,」阿賓將舌尖對準要害,不停的進襲:「快叫!」
幼喬皺緊了眉頭,好像很痛苦,嘴上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樂,然而她終究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呼吸越來越沉重。
「趕快,」阿賓還不死心:「叫聲哥哥..」
「不叫..」幼喬辛苦的拒絕著。
阿賓將勾著三角褲的指頭移作他用,輕輕按進幼喬濕得不能再濕的溫柔陷阱裡,馬上被她的軟肉包裹住了一個指節。幼喬無助的抽慉悸動,小嘴呵氣連連,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時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聲..」阿賓堅持著。
「....」幼喬固執的搖搖頭。
阿賓惡向膽邊生,把整根指頭都送進幼喬的小穴兒裡。
「喔..」幼喬禁不起身體的熱情反應,長聲嬌啼起來。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搖顫著,小蒂蕾亂跳,一股火辣的激流從肉縫裡急急噴出,她慌張地按抱著阿賓的頭,雙腿將他牢牢鎖緊,腰枝斷續的擺動,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嘆了一聲,接著滿足的放鬆下來。
阿賓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臉的問道:「妳怎麼了?」
幼喬白了他一眼,輕打著他的胸膛,然後躲進他懷裡:「好哥哥..」
「唔?」阿賓看著天花板說:「剛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麼好哥哥,我要起來了!」
可是幼喬用力抱住他,讓他起不來,他低頭和她對望著,倆人又吻上了。幼喬伸手過去握玩著阿賓的雞巴,問說:「你這麼大,鈺慧怎麼受得了啊?」
阿賓笑說:「妳還擔心別人,擔心擔心妳自己吧!」
說著便要壓上她的身體,幼喬推拒著說:「別..,讓我休息一下嘛,我去沖沖澡,吃完晚飯我們再來,好不好?」
「我硬成這樣,」阿賓瞪著她:「妳說好不好?」
「拜託你啦,好哥哥..」幼喬撒著嬌:「我去沖沖,就回來。」
阿賓當然不願,可是幼喬說好說歹,硬是從他的懷裡逃出來。幼喬拿起折成豆腐塊的薄被,張都沒張開,直接壓上阿賓的臉,笑著說:「哥哥乖,聽話。」
阿賓無奈,就讓那被袱蓋著臉,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開,作為無言的抗議。幼喬看他馴服下來,拎起一條毛巾,笑著開門出去。
幼喬才剛關好門,樓梯口正巧走上來樓下五金店的那個少婦,她看到幼喬就很高興的說:「小喬啊,真對不起,我正好在包裝一些東西,妳有沒有膠布?跟妳借用一下好嗎?」
幼喬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說:「膠布啊,嗯,妳等一等。」
幼喬很快地閃身進去房間,阿賓仍然一動不動的矗著雞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屜裡找到半卷的橫紋膠布,又很快的開門出來,幸好那少婦還站在樓梯口沒有過來。
「阿姿姐,這個可以嗎?」幼喬走過去將膠布遞給她。
阿姿接過來,連聲說:「謝謝,謝謝,可以的,我用好馬上還妳。」
「沒關係,」幼喬說:「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膠布下樓去了,幼喬在她背後做了一個鬼臉,走到中廊盡頭的浴室,關上門,不久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阿姿下樓去大約五分鐘之後,便又拿著膠布上樓來還了。剛才幼喬拎著毛巾,現在又聽見水聲,她猜幼喬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間好了。」阿姿這樣想。
她走到幼喬門口,一轉門把,沒有鎖,便推了進去,轉身關上門,一抬頭,差點沒喊出來。
就當阿姿打開幼喬房間的同時,幼喬也打開了浴室門,看見阿姿的前腳跨進了房間,她大吃一驚,急忙衝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門口,阿姿已然關上門。
幼喬手足無措的站在房門外,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沒聽到房裡有什麼動靜,她滿肚子都是狐疑和焦慮,不住的跺腳,忽然聽到房間裡傳來「啊..」一聲,她簡直要軟了腿。
那一聲「啊..」,既不是恐懼,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點驚異,還有一點歡愉。接著是一陣雜亂的低聲吵鬧,沒多久,又是一聲「啊..」,這回甜甜膩膩,讓人覺的春光無限,心頭都酸切起來。
幼喬又羞又氣,她抓緊了門鈕,慢慢的打開門,將房門推出一條縫來,我的天哪..
阿姿進到房裡以後,轉身便看見了下身一絲不掛的阿賓矇臉躺在那裡,她剛才並沒有注意到幼喬帶了個男生回來,一直以為房裡應該沒人,沒想到不但有人,還是個挺了根雞巴的男人,這一驚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靜靜地沒有反應,臉上還蓋著被子,阿姿訝然的看著幼喬床上的奇蹟,她覺得她應該立刻退出去,可是她並沒有動。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看著阿賓那超大尺寸的陽物,心中小鹿好一陣亂撞,原來幼喬這小妮子還藏了個肉寶貝在房裡,這傢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長,雖然半軟的彎吊在胯間,還會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亂情迷,不能自己。
阿賓可沒睡著,他聽到幼喬和阿姿講話的聲音,也知道幼喬回來翻東翻西又出去,然後的確靜了好一會兒,他正想起來透透氣,門聲又響,他就又倒回床上裝死人,並不知道進房的不是幼喬。
阿姿移了兩步,靠近床邊,心臟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她冒險地彎下腰去,好把那長雞巴瞧個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卻不肯算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輕捏住阿賓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愛撫,迎風一晃,不免加長加粗,她暗暗稱奇,圍指將變得更硬的雞巴圈好,哇!真是雄偉,彷彿像一具燈塔般的傲視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兩倍有餘。
她於是在心裡嫉妒起幼喬,怎麼會有這樣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動著,又怕阿賓醒來,所以動作很輕很輕,否則一旦事蹟敗露,那可就丟臉丟到家。
問題是阿賓本來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為是幼喬在玩他,就有心使壞,除了雞巴硬回來之外,四肢也硬如木頭,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麼鬼。
阿姿扶著阿賓的陽具,左手也加入了,愛不忍釋的細撫著阿賓的龜頭,阿賓怎麼受得了,用力抖了兩抖,阿姿一驚,急忙縮手,站直身來便要走,但是回頭看看阿賓還是僵僵直直,不像是會醒過來的樣子,就又徘徊起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見阿賓沉睡不醒,認為他入眠已深,便不捨得就這樣離去。她也知道幼喬隨時會回來,然而並不是隨時都有機會能夠遇到這種不省人事的大雞巴,她決定再多冒一點險。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喬的床,跨站在阿賓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裡面的粉紅小三角褲。雖然結婚幾年,她的身材都還保持得很好,像個少女似的,除了胸部豐滿了許多之外,身高體型和幼喬倒是相差無幾。
阿姿輕手輕腳的蹲下來,屁股翹在半空中,讓陰阜和龜頭的前端相碰觸到,儘管隔了一層布,阿姿的花唇還是忍不住浪浪地發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的呼著氣。但是這畢竟是隔靴搔癢,頂多更惹起小穴無端的慌騷感,阿姿是不會因此而滿足的。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謹慎的把三角褲半褪到大腿間,搖著雪白屁股,將水淋淋的玉戶湊到陰莖前端,哦,真舒服,大龜頭順利地撐開大小陰唇,滾磨著敏感的屄口肉,阿姿欲罷不能,前後左右研杵個沒停,鼻息短促而混亂,兩腮各浮起一抹粉紅。
冷不防,阿賓挺起屁股,粗壯的雞巴沒預警的鋤進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應的叫出來。
阿賓一招得手,便連著幾十下厲害的後著,頂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雞巴都幹進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為她知道阿賓醒來了,很快就會發現她不是幼喬,即使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賓換檔間歇的短暫空暇,才有力氣倉皇的站起來,她狼狽的提起內褲,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賓也已經翻身下床,張臂將她從背後抱住,老鷹抓小雞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賓才發覺被他插了一陣的女人不是幼喬:「是妳..」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認識阿賓,低著頭想竄到門邊,阿賓又將她擄回床上,而且摟緊了她,兩隻手在她身上亂摸,她原來就衣衫不整,剛好便宜了阿賓,很輕鬆的就挖開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開我..」她在做無謂的掙扎。
阿賓托起她的兩條腿,那沒用的三角褲就完全保護不了氾濫成災的水田了,阿賓將龜頭再次頂在她溫暖的門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聲拒絕。
阿賓當然不會遵照辦理,他準備繼續前進。
「你..你別亂來,」她警告說:「我可要叫了哦..」
「妳叫啊!」阿賓插進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賓拔出來,又送了一下。
「啊..」這回更叫得抑揚頓挫:「啊..哦..」
幼喬在門外,只聽見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輕聲地將門慢慢推開一條縫,哦哦,完蛋了!
她剛好看見倆人的下半身,阿賓壓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盤張開,那肉棒兒埋沒在穴洞裡連一點都不剩,阿賓飛快的抽送著,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倆人一起在拋動一樣,分不出誰肏誰了。
他們的搖聳那麼緊張,插擠得肉肉相吸,從阿姿被撐圓了的蜜穴口,不斷地噴湧出大量晶瑩的淫水,阿姿「唔呼」個沒停,幼喬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進去奪回阿賓,卻聽見樓梯那頭傳來散漫的腳步聲。
幼喬必須馬上作決定,她輕輕拉上房門,來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進浴室,掩著門向外面看去,樓梯口上來一個男人,幼喬登時全身都涼透了,她暗暗搖頭:「完了,完了!」
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開計程車生意不穩定,有時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來睡覺,他今天回家之後發現老婆沒在看店,心想這女人又哪裡串門子去了,正在生氣,突然心念一轉,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樓上尋尋寶,那幾個女學生都出落得標緻秀麗,說不定有什麼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著壞主意,滿懷希望的爬上樓梯,房子裡很安靜,他登達二樓,考慮了一會兒要從哪裡下手,最讓他有興趣的當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喬了,既美麗又有一股悶騷勁,可惜對他不理不睬,他決定先從她那兒去探探。
幼喬看著他蹣跚的走過浴室門口,往她的房間直去,心中更是著急,但是光著急也沒有用,他終於走到幼喬的門前,賊頭賊腦的,不過他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著那虛掩的門板,忽然聽見裡面傳來女人「嗯嗯..呀呀..」的喘聲,他不免雙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來,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幾倍,這房間裡頭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麼香豔的把戲?
機會難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體,慎重其事的把房門穩穩推開,那一線天地慢慢闊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條複雜交錯的大腿,再多一點,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熱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熱烈!
他不敢再多推開門,伏低身體看著床上貼身肉搏的場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喬一個人在自慰那該多好,他非當場幹得她呼天搶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驚喜,原來幼喬真的是個騷底貨,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樣子,水花四濺的,將來如果多下點功夫也必定能夠上手,他看著看著,想起日後幹著幼喬的光景,眼前的劇情又香豔大膽、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開交。
他一手揉著撐高了的褲襠,一手解開拉鍊,找出熱硬的雞巴,掏在手裡,繼續窺視著房裡的蛇蚌大戰,然後自己也沒命的套動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在偷瞧別人,這邊也有人在偷盯著他。幼喬並不曉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點的春光,見到他玩起自己的雞巴,真的是無比驚訝,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看著老婆在和別的男人享受雲雨,居然還能興奮地自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變態!變態!」幼喬不屑地罵著。
不過阿姿的丈夫當然聽不見這些蔑罵,他看著房裡越來越狂亂的混戰,也對幼喬的貪淫感到難以置信。直到這時,他才看清楚原來插著幼喬的那根雞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兩倍粗長,怪不得她會挨得這般地馴服乖巧,同時叫得那樣的蕩氣迴腸。
裡頭的「幼喬」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嚷聲變得糢糊不清,淫水越噴越多越遠,阿姿的丈夫受不了這種嗆迫的鏡頭,腰間一陣酸,手上虛拳疾晃,半口氣換不過來,眼白上翻,魚線般的陽精劃過低空,射落到幼喬的房間裡,幸好裡頭的倆人也正在生死關頭,並不會察覺,他發洩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捨的看著房裡的活春宮。
這時後樓下傳來噪動聲響,阿姿的丈夫才大夢初醒,瞧瞧房裡的兩條蟲蠕動不變,他悄然的站起來,整好衣衫,才轉身小碎步跑下樓梯。
幼喬等了幾分鐘,確定他不會再上來了,正想回房裡面去捉姦在床,結果房門又被拉開,阿姿羞赧的走出來,幼喬趕緊再關上浴室門,靜觀其變。
阿姿的臉蛋兒通紅,她一手整裡著紊亂的頭髮,一手拿著那半卷膠布,輕悄地走過浴室門口,沒聽見水聲,她便試探的問了句:「小喬..」
「嗯,什麼事?」幼喬若無其事的答著。
阿姿聽見幼喬的答話,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隻水桶,鬆了口氣說:「我把膠布還給妳,放在浴室門口啦!」
「哦!」幼喬回答,心中卻罵著「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樓去,幼喬開門出來,果然地上留著那卷膠布,幼喬憤憤地踢它一腳,就那麼準,剛好將它從她房門那一直沒曾關好的窄縫中踢進去,然後聽見阿賓一聲:「哎唷..」
阿賓摸著無辜的腳掌,接著幼喬進來了,他當然有些心虛,尤其幼喬笑瞇瞇的,笑得有點詭譎。
「妳..沖好了?」他說,他已經穿上褲子。
「我沖好了。」她說,然後關上門。
「哦。」阿賓說。
「哦什麼哦,」幼喬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愛嗎?」
「啊!」阿賓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你個大頭,你幹的好事,」幼喬生氣的說:「大壞蛋,我不管啦..」
阿賓知道紙包不住火,便說:「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妳教訓教訓她罷了..」
「哦?教訓的成果怎麼樣?」幼喬問。
「呃,」阿賓想著阿姿高潮時的嬌模樣,說:「我猜,還不錯吧!」
「你不錯,我恐怕得換房子了..」幼喬瞪他:「來!」
「幹嘛?」阿賓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來教訓我,」幼喬遞給他一條毛巾:「我在外面旁聽了半天,現在總該輪到我了吧?」
阿賓被她推出門,也真的該去洗一洗,幼喬留在房裡,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麼,心中總覺得毛毛的。她脫去全部的衣服,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學阿賓矇頭大字型睡著,安靜地等他回來。

「趕快搬家。」這是她的結論。

少年阿賓 ﹣ (五十七)舞台

胡太太提著兩桶水回到爐火邊,大半條裙子都弄溼了,胡先生抬頭一看,不禁埋怨說:「怎麼去了那麼久?還濕成這個樣?」
胡太太嘟著嘴兒,說:「好遠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連忙說:「辛苦了,趕快坐下來,先吃點東西。」
胡太太坐下來,朝她老公吐了吐舌頭,看著滿盤烤出來的肉串、雞翅、香腸和玉米等等,她瞇上眼睛嗅著說:「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個..」
她隨手點了幾樣東西,胡先生替她夾在小盤子裡,她喜孜孜地啃起來。
「唔..你們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過了。」胡先生說。
大家不只吃過了,會計小姐、秘書小姐、秘書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還都已經換上了泳裝泳褲,準備要向海灘去了。
「嘩..」胡太太說:「你們動作真快。」
「是啊,他們等不及要衝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說:「妳先吃過,我們一起也去換泳裝。」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燒烤在手裡。
胡先生和仲文開始把炭火扒開,讓它們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對面的仲文:「你怎麼沒換泳褲?」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無措的說。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胡太太覺得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鉗,悶悶地將暗紅的火炭一一捏碎,透過帽沿底下,偷看著胡太太。胡太太雙腿合攏,兩肘擱在膝蓋上,腳跟以很可愛的姿勢撐開來,還帶有節奏的搖著拍子,一邊和胡先生說話,一邊咬著手上的串燒。
這時候她的兩個孩子吵鬧地玩到她身邊,依偎一陣又奔開了。她的裙子本來還遮住膝頭,因此卻往後退縮了一些,幅度雖然不大,剛好架成一頂開口的帳棚,足夠仲文向裡面看進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點噴出火來,胸口彷彿遭受到劇烈的撞擊,氣息都不知道要怎麼換了。這..這是真的嗎?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裡的內褲沒有了,光溜溜的,他見到黑絨絨的夾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間,仲文耳中嗡嗡作響,身體起了馬上反應,雞巴疾速脹大,無法言喻的慌張感覺疾昇到胸口,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繼續死盯著胡太太的私處猛看。
伯文正和會計小姐她們嬉戲,突然褲子裡的老二從中作梗,他縮夾著屁股,舉動變得古怪滑稽,會計小姐還直笑他是不是癲癇發作,伯文心裡頭直罵:「死仲文,又在幹什麼?」
仲文正窺覬得欲罷不能,體內熱血沸騰,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議:「好了,胡太太,我們也去換泳裝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裡?」胡太太說著,站起來去取她的提包。
這下仲文沒有西洋鏡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心魂,只聽見翁太太笑著說:「哪有什麼更衣室!」
「啊!那他們去哪裡換的呢?」胡太太摸不著頭腦。
「我帶妳去!」翁太太說:「仲文你也來。」
「我?」仲文意外的說。
「來幫忙。」
「幫忙..」仲文小聲的自言自語:「換衣服還要幫忙?」
他老大不願意,但是既然是母親的吩咐,只好站起來,翁太太親熱的挽著胡太太,仲文背著母親的包包跟在後面,向林子邊走去。
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為她剛才就是從這裡回去的。當走過瞧得見水龍頭的那個轉彎處時,她免不了向著不久前才和翁總經理雲雨歡愉的地方望過去,老實說,要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清楚。她這時已經猜到,在她和總經理幹得熱鬧的當口兩度走過的,正是會計小姐她們去換泳裝。
「好險,好險。」她暗忖。
她們轉過小路,走出防風林,離開不遠有一幢二層樓的建築物,翁太太就著她向那建築物走去。
仲文跟在倆個婦人後頭,注意著胡太太搖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綿裙很伏貼,把她緊俏的臀部襯托得相當美妙,不時的左擺右擺、左擺右擺,仲文還清楚的看到在兩片圓肉交合處,綿裙上凹出一條明顯的溝壑,仲文知道,胡太太裡面是空無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豐富起來,腦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著下身的模樣,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雞巴又蠢蠢欲動了。
「該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罵。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築物,這建築物蓋得大方,樓梯居然在外面,她們拾級而上,二樓的週邊環著一圍開放的走廊,她們一上到二樓,剛剛走過轉角就遇到一度鑲著毛玻璃的木門,翁太太伸手搖了搖門把,沒有鎖,她就推門進去。
木門「呀」地打開了,好奇怪的房間,又大又空,直通到對面牆也有一模一樣的另一扇門,房裡的木頭地板墊得大約有一米來高,所以門前必須有四五級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離譜,左邊長牆只有最頂上留有一排小氣窗,右邊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線幽暗,胡太太看得有點躊躇起來。
「仲文你留在門外,」翁太太交待兒子:「我和你胡阿姨進去換衣服,你可要幫我們看好門。」
仲文應諾,翁太太就牽著胡太太進到裡面,關起門,走上墊高的地板。靠牆的角落有一張舊桌子,倆人踏著「咿歪」有聲的木頭板子走到桌邊,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這兒換啊?」胡太太還在懷疑。
「是啊,將就將就嘛。」翁太太已經開始脫上衣:「唔,我們得快一點。」
「哦..」胡太太答應著,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裡是沒有穿內褲的,不敢馬上就跟著脫,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東翻西翻,讓翁太太先去脫換。
翁太太不疑有他,脫完了衣服就換上泳裝,胡太太趁她穿泳裝背過身時,才快手快腳的把原先的衣服脫掉,取出泳裝來。
仲文站在門外,腦袋瓜子裡盡是胡太太若隱若現的穿梆鏡頭,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慾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門窗上搜索著,偏偏那麼巧,就讓他在田字型的窗櫺中間,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塊缺角,它雖然是那麼的小,但是當仲湊眼上去,房間裡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雞巴又不聽話的突直起來。
房間裡,他母親已經換好泳裝,正在整裡肩帶。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側對著門口,努力在扯解著手上的泳裝,好像是有什麼結套死了似的,仲文看著她光溜溜的胴體,恨不得就鑽進洞眼裡面去。
「糟糕!」胡太太說:「我的泳裝打結了。」
「那可麻煩,」翁太太說:「沒關係,等會兒我幫妳一起解,妳先幫我綁上頸帶好嗎?我弄了半天總是綁不好。」
翁太太的泳裝是連身的,乳白色混著亮紗,正面是剪出彎弧的一塊布,緊緊貼黏著危聳起伏的肉體,後面卻是空無一物,胯間開叉很高,前襟兩條細帶綁到頸子上,老實說,還真是香豔大膽。
胡太太轉過身,和翁太太面對面,將細帶繞過翁太太的頸子,替她在背後繫起活結。正在門外監守自盜的仲文,這時便瞧見胡太太光著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彈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幾乎就要噴出來。
「翁太太,妳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說。
「妳也不錯啊,」翁太太伸手摸著她的肩:「妳的皮膚也很好..」
她輕輕撫過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這裡更棒,這麼有彈性,軟中帶勁兒的。」
「翁太太,妳別笑我了,我怎麼同妳比。」胡太太說。
「誰說的,還是年輕好,」翁太太揉著她的峰頂說:「又細又嫩,秀色可餐的,妳家小胡一定很疼妳的。」
「嗯..好姐姐,別弄我了,」胡太太求饒說:「這樣會難受的。」
「哦,這麼敏感啊?」翁太太一聽說,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幾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馬上挺立堅硬起來。
「啊..姐姐..」胡太太皺起眉頭:「不..不要..」
胡太太已經綁好了頸帶,軟軟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見這小婦人居然這麼容易動情,不禁覺得有趣,所以兩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還照著她的耳朵吹氣,胡太太渾身顫慄,摟著翁太太的頸子磨蹭。
「嗯,發浪嗎?」翁太太細聲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嬌啼著:「別..別弄我嘛..停..停下來..」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兩抖,翁太太刻意搗蛋,右手撫過她的小腹,滑向鬱鬱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灑著薄薄的一層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說。
「啊..」胡太太叫出來:「別..別摸那裡..啊..哎呦..」
「咦?怎麼像個小女生,一點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亂摳:「純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終於站不住腳,兩條腿不聽話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沒因為這樣而輕易的饒過她,手指頭黏著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隨著她矮下身來,胡太太無助的跪伏在地上,陰唇縫口傳來翁太太惱人的搔擾,她不停的搖動屁股,越翹越高,像隻伸懶腰的貓咪一樣,將美麗的私處向後聳起。
糟糕的是站在門外的仲文,他眼睜睜地看到那淫蕩的場景,一絲不掛的胡太太被母親逼得癱瘓在地板上,全身軟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搖動,方位剛好不偏不倚正對著他,雖然房間裡頭的光線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粿般的穴兒包,而母親的兩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裡,一抽一抽的軋動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過母親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無可忍,不顧一切解開褲襠,慌亂地掏出裡頭硬得簡直要爆炸的雞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桿子狠狠套動不停。
伯文在海裡正玩得開心,他同會計小姐一組,對抗著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無緣無故又是一陣悸動,心中狠狠地暗罵著仲文,會計小姐卻高興的攀在他脖子雀躍著,沒想到一個高浪湧來,兩人被托浮離地又掉下來,都是連番踉蹌,跌倒在水裡。會計小姐緊張地掙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緊,下腹就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熱騰騰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會計小姐吐著苦澀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連累,有口難言,會計小姐喘著氣注視他,輕撫著他的臉頰問:「嗯,你喜歡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只好對著她苦笑。
房間裡,胡太太的動作變了,原本她是想辦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這時不退反進,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頻率,扭轉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頭可以放得更進去一些,自然她的叫聲就也更加婉轉動聽。
「哦..哦..姐姐..啊..妳好會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臉埋在翁太太懷裡,一時情急,張嘴朝翁太太豐滿柔軟的胸脯就輕咬下去,翁太太雖然有穿泳衣,但那裡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煩而剝掉了,胡太太這一咬,正好囓在她梅果般的奶頭上,翁太太心坎兒一酥,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裡。
兩位美婦人都快樂得花枝亂顫,胡太太尤其狼狽,一隻肥嫩的肉蚌兒浪得沒地方擺,夾縫口不由自主地一張一合,花蕊突起,整個穴嘴兒鮮豔紅潤,每當翁太太深挖進去時,她就「啊」一聲,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房間裡迴盪著她動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間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幾倍,連外頭的仲文都嚇了一跳,他看見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聳起落下,嬌喚聲如泣如訴,到最後只剩小嘴兒張開,半點氣息的發不出來,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縮顫動,大灘大灘的水份從穴縫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親手上都如同大雨過後一般,淋漓盡致,胡太太經過這段窒息的高潮,才頓然地撲回去翁太太的懷裡,撒嬌的依偎著。
仲文看到這裡,眼睛翻白,喉頭咕咕作響,手上的雞巴彷彿脹大了一倍,他發瘋似的急套著,丹田又酸又熱,一股激流直衝向馬眼,終於破關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貨都拼命射出來,射在粉白色的門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膩膩的污跡,再緩緩地流下來。
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戰敗,離開伯文和會計小姐後就沒再回來,會計小姐發現仲文的生理變化後,以為他對她產生興趣,也熱情的纏著他,不時在他突起的地方揩來揩去。
又是一個浪頭湧來,會計小姐趁機再度抱著他,感覺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著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會計小姐心生憐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撫摸,大膽的伸進他的泳褲裡,抓到了無辜勃起的地方。
沒想到才剛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陣虛寒,周身浮起雞皮疙瘩,腦中連喊「別這樣..」,可惜已經來不及,跟隨著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熱燙的白漿。
「啊..你..」會計小姐先是吃驚,後來又好笑:「不行喔,年輕人沒耐性..呵呵..」
伯文實在無地自容。
當仲文回過神來,再看向房間裡頭時,發現母親已經站起來了,胡太太則是仍然懶懶的側趴在地板上,母親好像在叫她,她沒有精神的動了幾下,還是不肯起來,母親笑著搖搖頭,開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趕緊把大雞巴塞回褲襠。
不久,翁太太帶著嫣紅的雙頰開門出來,很快的又關上門,告訴仲文說:「我們先走吧,你胡阿姨還在換,她說換好了自己會回去。」
因此他們就走了。
門裡這頭,胡太太慵懶的臥在地板上,回想著剛才面臨高潮時那種令人癲狂的美感,怎麼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頭會這樣巧妙,她覺得當崩潰那一瞬間,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好像張開在呼喚著,訴說語言所沒有辦法表達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著臉,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笑著搖搖頭,無力地閉上眼睛..
房間裡很靜,太靜了,胡太太忽然覺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當中。她警覺的抬起頭,四周光影交錯,細微的灰塵在空氣中飄盪著,隱約有一種巨大的壓力,也許是心理作用,怎麼看起來那布幕好像在搖動?
她膽怯起來,不打算在這空蕩的大房間再待下去。她背對著布幕,斜撐起上身,快樂的宣洩使得她全身都沒有了力氣,她再跪起雙膝,準備要站直身體,好去穿上她的泳裝。
可惜她沒有這樣的機會。
她才跨好一條腿,還來不及穩住身子,一條黑影穿閃出布幕飛撲出來,欺到她的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將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沒能產生反應,嘴兒就被一隻大手掩住,讓她想喊也喊不出聲,只能從鼻間「唔唔」喘著悶息,更教人著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溫暖而堅硬的棒狀物,已經滑到她仍然濕淋淋的肉縫上,並且伸抵了一個頭在她的裡面。
她恐懼地睜大了眼睛,接著,那人就從屁股後面,開始把棒狀物頂進去,她又羞又急,淚水湧到眼眶邊,她太害怕了。她也設法想轉動臉龐,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麼人在對她無禮,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氣,她就是回不過頭來。終於,她被那人佔有了,並且是全部的佔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紛亂,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卻也讓她產生了意外的迷惑。
見不著面的陌生人,把她擺成一條母獸一般,用他的雞巴插入她敏感的身體,她萬分萬分的不願意,她腦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強暴了!只不過,只不過這..這被強暴、被侵襲的感覺,怎麼..怎麼也是會..會引起身體歡樂的反應?
好丟人哦!那人將雞巴全部插入蜜穴裡的時候,穴眼兒深處還「咕唧」一聲,冒出一大灘浪水,她馬上仰起頭,情緒高昂的顫抖著。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來,老天,這完全是不一樣的體驗,那人強橫無禮的占領,橫衝直撞的肏弄法,她被他搖得秀髮飛散,屁股和雙乳的白肉晃動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連不停傳來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厲害啊!
她媚眼無神,雙肩傾倒,滿臉都是認命了,隨你擺佈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覺到了她的轉變,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專心埋頭苦幹起來。
胡太太被姦到最緊張時,軟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撐挺,屁股儘可能翹高,去歡迎他更粗魯的拔出與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虛偽的夾縮著,紛紛噴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蕩漾的春情,已經完全無法掩飾。
胡太太淫亂的反應看來讓陌生人十分滿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啞著聲音問。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勁的狠幹她幾下,又問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據實以告:「爽..」
「爽嗎?那妳就叫啊!」陌生人說。
「啊..啊..」胡太太喊出來。
既然都已經喊出來,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臉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強姦者無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勵,起落的動作更是徹底,每一下都深入淺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風暴雨,將根棍兒抽插得簡直是想要把它折斷那般,胡太太雖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貼在自己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銷魂蝕骨的模樣。
其實,胡太太並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經不再限制她頭頸的活動,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誰有什麼意義呢?更何況目前正美在興頭上,陌生人野蠻的幹法,那股瘋勁,是她從來沒曾遭遇過的,實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願意去破壞這種淫穢的享受,被姦就被姦吧,只不過是男人的雞巴插進來而已,多換一根又有什麼所謂。
倆人達成了一種非語言文字的默契,一個願肏一個願挨,肏的人棍棍見底,越戰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嬌聲縈繞。四周的萬物都靜止了下來,全世界只有他們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終於胡太太露出了敗相,她屁股連續的挺縮,兩條大腿亂抖,蜜汁噴個不停,還沿著腿側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進退之間,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覺神經的崩潰邊緣。最後,大爆炸來臨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連她都沒曾聽過自己能叫得那麼動人、那麼理直氣狀,她腰骨深彎,圓臀高翹,浪呼呼的淫肉跳動,毫不介意也毫不羞恥的告訴陌生人她有多快樂多激動。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過癮啊..哦..洩..哦..洩..洩了好多..啊..噴死人了..樂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沒關係..啊..浪死我算了..啊..還在噴啦..啊..真的會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時搖動,胡太太的哽咽聲高亢而匆促,並且連成「啊..啊..」的長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凍結了一陣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輕嘆,滿臉都是滿足的餘韻,而且紅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強姦者還沒爽夠。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將她的上身擄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變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對著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沒等他吩咐,就主動的上下騎騁起來。
胡太太略略彎腰,把手掌撐壓在他的大腿上,蹲起雙腿,讓嬌巧的圓臀懸空,就這樣上下拋動,套搖得既深入又結實,從屁股到大腿的姿態曲線簡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氣的在她的臀肉上來回撫摸,還這邊捏捏那邊捏捏,讓她雪雪呼痛。
「唉唷..頂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臉蛋兒:「大壞蛋..大色狼..色魔..變態..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給他,卻不理會其實目前是她自己在強姦男人了。不過那陌生人並沒有抗議,他機動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幾下屁股,便把她幹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麼會這樣..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細細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騎得性起:「好舒服..哦..讓我騷..讓我騷..啊..我會瘋掉..」
胡太太的屁股點得飛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東南西北,她越拋越忘情,嘴裡的話也越大膽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對..對..喔..我是個騷女人..啊..我要人家幹我..啊..幹我..啊..」
到最後,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幾乎要堅持不住,不顧一切的也同時向上挺得快又急,倆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擇言:「親漢子..啊..親老公..親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來:「嘻嘻,被妳發現了?」
胡太太一聽,心頭劇震,熱情也馬上減了一大半。這聲音她當然認得,原來強姦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慮的回想剛才的一切,心念電轉,屁股卻也沒停下來,急中生智便說:「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沒有徵兆的,龜頭暴漲,丹田麻酸,一股濃精就忍不住的狂噴出來,燙在胡太太花心兒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著氣說。
「親哥..」胡太太坐實下來:「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倆搞了一次奇異的性愛,胡太太躺下疊在胡先生身上,探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原來她和翁太太走後,胡先生收好餘燼,便來尋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繞到這建築物的另一頭,從那裡的樓梯上來,好像這建築物的門很多,胡先生並沒有遇到守門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著問:「老公好還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麼敢強姦妳?」他說。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嬌,胡先生只好哄慰著她,並催她起來換好泳衣。胡太太爬起來,一邊穿著泳衣一邊說:「老公,這房間好奇怪啊!怎麼裝修成這樣?」
胡先生也換上泳褲,說:「房間?這不是房間!」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這哪是什麼房間,這是禮堂的舞台!原來她已經在台上表演了兩齣好戲。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說。

他們打開方才仲文守著的那扇門,禮堂外豔陽高照,胡太太舉掌遮在額前,牽著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少年阿賓 ﹣ (五十六)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總是覺得有些苦悶,因為阿賓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時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獨自在家,百般無聊地哄帶著孩子,情緒便一直很低盪。好不容易暑假快過完了,而且這個週末,胡先生的公司舉辦員工及眷屬的郊遊,胡太太跟兩個孩子也都參加,她的心境才比較開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門的同事都到他們家來集合,把胡家擠得鬧熱烘烘,吵嚷地分配著人員、車輛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當了,才魚貫下樓登車,準備出發。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鎖門,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招呼說:「胡先生,要出門啊?」
胡太太還沒轉身看,心頭就怦怦亂跳,小腹又酸又軟,俏臉紅熱起來。原來阿賓趁著空,提前回來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禮貌地說:「一起去嗎?」
「不了,謝謝。」阿賓揚了揚手上的兩隻大提包:「我有一大堆東西要整理。」
胡先生擺一擺手作別,就和胡太太下樓去了。
阿賓站在樓梯頭看著他們下階梯,然後等了一會兒,果然聽見「登登」的腳步聲,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說了什麼藉口,又跑上來了。
阿賓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奔上樓板,抱著阿賓就是雨點般一陣親吻,阿賓還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氣息紊亂,熱喘咻咻。
「你這壞蛋,捨得回來了..」她將臉埋進阿賓懷裡,又抬起頭看著他說:「別亂跑,晚上等我。」
阿賓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亂摸一通,又捏著她的乳房調戲說:「別等晚上,現在就來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酥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樓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賓也知道,於是就放過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轉身再次下樓,阿賓也登上樓頂,進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門口,登上丈夫的車,大家呼嘯一聲,浩浩蕩蕩的開拔出發。
他們所選擇的路線是濱海公路,一路上,風和日麗鳥語花香藍天白雲萬紫千紅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人滿為患進退維谷動彈不得寸步難行前仆後繼痛苦不堪夫復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達金山青年活動中心。
眾人下車都是一陣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組領取菜肉醬汁鍋碗瓢盆炭火爐網,三五成群地走進防風林裡,燃火造灶起來。
胡家和總經理一家人被編在同一組,總經理太太有一點點開始中年發福,但是依然容貌嬌美,女人味十足。
她帶著一對雙胞胎兒子,十七、八歲,今年剛剛考完大學聯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樣。
另外同組還有兩個未婚女職員,一個是會計,一個是總經理的秘書,這秘書還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來,所以整組人還相當熱鬧。
總經理一到了之後就忙著在各組中間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負責起火。那孿生兄弟在一旁湊手腳添炭舖肉,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逗著胡家的兩個小孩玩兒,其餘的太太小姐都圍著蹲坐在火爐四周嘰嘰喳喳,倒幫不上什麼忙。
「麻煩你了,胡經理。」總經理太太說。
「不會的,翁太太。」胡先生說。
「翁太太,」胡太太問:「妳這兩位帥哥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去分辨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啊?」
兄弟倆聽人家提起他們,其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低著頭猛在肉片肉串上塗醬,一個沒戴帽的則是笑容可掬的看著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來,說:「老實說,我有時候也分不出來,反正調皮的那一個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個是老二仲文。」
會計小姐有趣的同他們兄弟開起玩笑,果然那個在塗醬的,將那頂棒球帽壓得更低,連頭都不敢抬,另一個就和她們你來我往的鬥起嘴來。
低著頭的仲文,藉著帽沿悄悄看偷著周圍的眾人。天氣真熱,大家的衣衫都很簡單,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個會計小姐,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褲,長長而雪白動人的大腿,肌膚飽富彈性,充滿著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書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時在偷偷打量會計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書小姐比起會計小姐,身材則是美得更多,她雖然穿著七分褲,可是貼肉緊繃,將臀腿間的迷人弧線勾勒得窈窕有緻,她的上身是無袖的圓領衫,仲文發現,在那裡面有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在不停搖晃著,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書小姐和胡家的小孩開著玩笑,在他們身上搔癢,兩個小鬼連忙撲躲到母親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們一拉扯,有點失去重心,但是顯然她的脾氣相當好,任他們依攬著並沒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著柔軟的棉質休閒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對面,仲文忽然心頭亂跳,因為從胡太太的裙腳,隱約中暗藏著巧妙的視角,雖然她雙膝合攏,只要她擺擺腳,換換位置,他就可以看見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處,鼓鼓卜卜,雖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卻是充滿誘惑力。
仲文的胸膛裡產生了一種激盪而窘迫的壓力,褲子裡多了一根挺硬的怪東西,他不安起來,眼睛還是直盯著不該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過來,低聲罵說:「你幹什麼?」
仲文不搭腔,紅著臉繼續幹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來,拎著兩只水桶走開,仲文有些失望,卻也暫時鬆了一口氣。
胡太太邊走邊左顧右盼,走到幾十步開外,卻聽到身後有人問:「胡太太,找什麼啊?」
「啊!翁總,」胡太太轉頭看見是總經裡:「想提一點水,不知道在哪裡。」
「水嗎?」總經理跟著也四處張望起來:「啊,那裡好像有..」
十幾公尺外,在林子的邊緣雜草叢上,有一隻附著龍頭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著說:「謝謝你。」
「妳一個人嗎?我幫妳好了。」總經理說著,接過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們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龍頭,只聽到「呼嚕呼嚕」的空響,聲音倒是很大,卻沒半滴水流出來。兩個人不禁都覺得好笑,總經理又再轉頭到處看,說:「啊!那裡還有一個開關!」
胡太太順著看去,果然不遠處又有一根一模一樣的水泥柱,只是和這根之間全部是亂草叢生,她皺著眉,總經理已經踢著草走過去了,她連忙抓起水桶跟上。
幾步間,草長及膝,後來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膽的一步步撩著,水泥柱附近比草較短一點,她就快步的半跳過來。
總經理扭動龍頭,「嘩嘩」的水聲響起,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驀然一聲驚呼。
「怎麼了?」總經理轉頭過去,胡太太彎著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內側,再放開一看,一隻血紅的大頭螞蟻,在她大腿的內側咬了一口。
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立刻紅腫了一塊,胡太太又痛又癢,簡直站不住腳,總經理趕緊關掉龍頭,翻轉了水桶讓她坐下來,蹲在她前面幫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緊的按在腿根,一臉酸澀,總經理熱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軟綿綿,柔若無骨,總經理心神蕩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說:「妳手拿開,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總經理執住,不拿開也不行了,總經理看著那紅腫的小凸點,用手指輕輕地挑摳。
「唔..嗯..」胡太太皺了皺眉頭。
「很痛嗎?」總經理很專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說:「又痛..又癢..」
「我幫妳揉一揉。」
也沒等胡太太表示意見,他就用拇指食指對著那腫塊又揉又捏起來。胡太太一陣舒服一陣難過,忍不住輕輕的哼著。
胡太太的鶯聲燕語,總經理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總經理和她靠得那麼近,鼻端傳來她成熟婦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熱流,向上湧到心口,心臟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竄到鼠蹊,肉雞巴憋不住就脹硬了起來。
他繼續在她那紅腫的囓丘上壓撚,然後用力從頂端擠出一小滴透明的液體。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雙手抓著總經理的肩。
「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見弄痛了她,連忙道歉。
他變了個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溫柔的撫弄那腫塊,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這裡的皮膚尊養處優,又細又滑,胡太太因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沒顧及什麼優雅觀瞻,兩條粉腿張得開開的,雖然有把裙擺下壓,以保密防諜,但是那該死的螞蟻叮的位置又特別高,總經理撫摸著的地方事實上已經非常逼近軍事要塞了。
總經理的低著頭,前額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邊摸,一邊偷偷張平手掌,扳開小指,讓指頭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觸面積增加,幼綿綿,白嫩嫩的,老天爺,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質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裡伸長,越走越感到一些悶溼的熱氣,大概已經瀕臨絕境了。他一個不小心,小指尖突壓到一塊軟弱而有彈性的田地,總經理心頭一驚,糟糕,她一定要生氣了。
他抬頭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臉蛋兒紅紅的,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總經理的膽子壯大起來,他不縮走小指,乾脆連無名指都移過去,唔,那肥美的感覺更明顯了。
胡太太的眼中變幻著迷惘與訝異,但始終沒有拒絕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瞇,胸口鬱悶,渾身熱躁。
「好一點了嗎?」總經理沒事找話題。
「唔,」胡太太也假裝不知道指頭的事,說:「比較不痛了,但是很癢。」
「哦?」總經理於是手上用力,繞著腫塊磨碾,自然無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動,他慢慢察覺,他的指頭已經可以分辨出餡肉餅中的夾縫,而且包裹著餡肉餅的布料在一點點一點點潮溼。
「還癢嗎?」他問,手上並沒有停。
「嗯..很癢!」胡太太說。
「這該怎麼辦..」他沉吟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們以前當童子軍有學過,被螞蟻咬傷,可以用阿摩尼亞去中和蟻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來:「你還當過童子軍?」
五十幾歲的男人和童子軍的確是沒辦法連想在一起,總經理訕訕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繼續說:「沒有阿摩尼亞的話,尿尿也可以,對了,妳有尿嗎?」
胡太太當然沒尿,她紅了雙頰,搖搖頭。
「那會越來越痛的。」這老童子軍說,手指還是不忘繼續在蓬鬆的餡肉餅上扣壓鑽動著。
「那可怎麼辦?」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總經理無奈的說:「沒辦法,緊急應變,用我的尿好了。」
他說著跪下膝蓋,高直起腰來,拉起短褲的的褲腳,左掏右掏,拖出來一條烏七抹黑的肉腸子,表皮粗糙不平,腸子頂截油油亮亮,還一跳一跳的點著頭,獨眼兒末端更帶著一滴晶瑩的淚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覺到一股火熱的衝動從大腿內側的碰觸點上迅速擴散開來,神智陣陣暈眩,扳在他胛上的雙手失力一滑,變成整個人和他軟軟相擁,臉蛋兒靠在他肩頭,細吁不已。
總經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雞巴,左手就攬著她的腰,出力一收,兩人胸貼胸貼得肉緊。胡太太「嚶」一聲,雖然看不見,也知道總經理的龜頭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亂磨,他的怪手總是那麼要命,明明忙得很,還是能分小指和無名指去繼續挑釁那越來越溼潤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將下巴貼著他的臉側說:「你有尿嗎?」
「唔..」總經理說:「我也尿不出來耶,不過剛剛我有一點點水珠在上面,多少有點用吧!」
「可是你有剛好塗到嗎?」胡太太問。
「不然妳來幫我拿著好了。」總經理說。
「這樣啊..」胡太太遲疑了一下:「那好嗎?」
「沒關係的啦!」倆個大人在玩幼稚而虛偽的家家酒。
總經理牽著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雞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輕握住,哦哦,果然又長又硬,而且熱得燙手,她輕輕的套了兩下,突然放手說:「我看不要了..」
總經理怎麼肯不要了,他連忙說:「不行,不行,這樣不會好,趕快拿著多抹幾下,乖,聽話..」
胡太太也真的聽話,她重新托扶起雞巴,又問:「那..我該怎麼弄?」
「嗯,」總經理開始低頭在吻她的臉頰和下巴:「看妳哪裡最癢,妳就拿去塗哪裡..」
胡太太搖著總經理的雞巴,去頂在蟻咬的腫塊上,總經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滿她整隻的陰戶,溫柔的摸上摸下。
所以那景觀就很有趣了。胡太太兩腿張得開開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總經理跪直在她前面,兩人抱得幾乎沒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隻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見倆人都在隱隱的抽慉顫抖..
胡太太也許是記得總經理要她哪裡最癢就塗哪裡,或是其它什麼原因,手上的雞巴就偏離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雖然很慢,但還是會抵達,所以不久之後,總經理就覺得龜頭碰在一張既細又軟的布料上,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到「咕唧」一聲,因為他立刻就感覺到布料上滲泌出大量的液體,沾得龜頭黏滑無比。
「趕快拿回來,」總經理說:「妳尿了,趕快沾著回來塗..」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下身卻一連點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願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亂回答。
總經理把雞巴頂在陰戶外面,一隻手卻還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來的一小點,胡太太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總經理又隔著內褲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終於無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衝,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著。
「妳怎麼了?」總經理問。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哀求著說:「你..你的手..走開嘛..」
「唔..走開嗎?」總經理聽了說:「好啊!」
他真的將手移開了,只不過移開的同時,食指拇指一起捏著胡太太三角褲的底布沒放,換句話說,他已經把她的內褲扯開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龜頭就會進犯到她的裂縫,而她的裂縫又是那麼濕,總經理甚至連用力都不用力,輕輕一觸,便可以將花瓣撐開,把頂端半埋進去。
「哦..」胡太太翻著白眼,卻還在矯飾:「可..可以了..我..我傷口不癢了..」
「是嗎?」總經理是很堅持原則的:「我確認看看。」
總經理確認的方法是將屁股往前一送,長雞巴大約有三分之一無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總經理向後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這回「滋」的一聲,多插進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臉兒,戲唱不下去了。
「呃哦..」總經理也吐出嘆聲:「老天,妳好緊啊!」
既然面具都已經脫去,倆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對嘴兒的相互吻上,頭頸交纏,做好了貼身肉搏的準備。
總經理一手繞到後面護圍著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內褲,開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縮,穴兒肉顫抖不止。幾個回合,總經理才把整根雞巴都樁入胡太太的美穴內。
「哦..總..總經理唷..你..啊..你這是什麼怪物..啊..好長好長..插得好深哪..」
「喜歡嗎?還癢嗎?還要不要我幫妳治治?」總經理笑問。
「要,要,要,」胡太太連聲說:「好癢啊..我還好癢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總經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擺動粗腰,把根長硬的肉棍子搶進搶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絲,小嘴兒翹噘,他湊臉吸住她的芳香紅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軟舌探出,和他攪和在一塊,總經理深吸了幾口氣,底下幹得更賣力了。
「唔..唔..」倆人沒空說話,情緒高昂,對肏得激烈又有勁:「啊..啊..再快一點..用力一點..」
忽然遠處小徑有人走過,笑聲盈盈,總經理雖然聽到了,底下正在興頭上,不願意停下來,仍舊繼續幹個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廢,兩腳舉起來夾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懷裡,儘量讓口中浪聲壓低。
那聽起來是好幾個人的聲音,怎麼聚在那裡講話不走開了?
他們倆個又擔心又歡暢,搞得像要瘋掉一樣,特別是胡太太,浪水連噴,把裙子都流濕了一大片,總經理仍然緊逼迫盯人不放鬆,招招見底,下下著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痙攣,全身酥麻,臉蛋兒仰起,圈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雙臂緊鎖,屁股一收,熱湯亂散,又丟了一次。
「嗯..唔..」她咬著牙,以免叫喚出來。
那些人還不走,總經理辛勤的耕耘著,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儘量在總經理臉上狂吻,來發洩身體的愉悅。
又忽然,講話的聲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倆人都吃了一驚,心頭大慌,徬徨失措,總經理只得匆忙地將雞巴拔出來,乖乖好傢伙,果真是老而彌堅,雄糾糾氣昂昂,胡太太也沒空欣賞與讚美,只是跟著總經理轉身背向外面蹲著,倆人假意翻弄起那兩只水桶,來掩飾前一刻還香豔無比的情境。
也許是草長的關係,那些人好像並沒有注意他們倆個,腳步和談話的聲音越走越遠了。總經理和胡太太轉頭見他們沒了蹤影,相互對看了一眼,「噗喫」笑出來。
「好丟臉哦..」胡太太說。
「也好刺激,對不對?」總經理說。
「可..可是感覺很奇怪..」胡太太羞笑著說。
「什麼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這種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紅了臉。
「哦..」總經理問:「那胡太太平時都跟陌生人做的嗎?」
「啊!你亂說..」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負我..」
總經理哈哈大笑,將她擁抱住,倆人滾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還沒好呢。」總經理吻著她的頰說。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勢要爬起來。
總經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癢,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總經理更摸進她的裙子裡,去扯她的內褲,她前遮後遮,總經理更是性急,動作粗魯起來。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內褲撕壞了,就順從地讓他脫去。
「唔..」總經理拿著那條小內褲:「怎麼穿小女生的花點內褲?」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臉說。
「我不管妳..」總經理再度把她壓在草地上,小聲的說:「我幹妳..」
胡太太閉上眼睛,嘴角帶著笑意,也不多說什麼。總經理的雞巴一直沒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雙腳放在肩上,對好小穴,擠進去一個龜頭。
胡太太的陰唇縫兒馬上就吐出一大灘膩滑滑的晶瑩水漬,總經理順勢一推,這回用不著分章節,一口氣就沉送到底,頂著了花心,頂得胡太太直吁大氣,痠軟到心坎上頭去了。
「哥哥真的好長啊..唔..唔..」她呻吟著。
「小胡沒這麼長嗎?」總經理開始肏動。
「沒..沒有..但是..啊..輕點..但是他蠻粗的欸..」胡太太說。
「比我粗?」總經理不服氣,漸漸用力。
「唔..唔..一點點啦..只粗一點點..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顫著說。
「一點點也不行..」總經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幹壞妳..幹壞妳..和誰幹舒服呢..嗯..和誰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個哥哥?妳老公妳一定也叫哥哥..」總經理追問。
「和你..和總經理哥哥..和總經理親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啊..」
「浪蹄子..」總經理說:「妳都已經兩個孩子了,怎麼還會這麼緊?這麼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歡嗎..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裡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搖猛晃,總經理像在驚濤駭浪中行船,都被她迎湊得有點暈了,他急吸幾口大氣,穩住節奏,以免心情隨著胡太太起舞而無法把持。
「嘩..妳真浪..小胡怎麼能餵得飽妳..」總經理感慨的說。
「啊..啊..來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說什麼,繼續發騷的擺弄:「我來了..啊..親親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這次她來了持續性的高潮,穴兒口縮得死死的,「嘰咕嘰咕」水聲的抽送之間,總經理感受特別深刻,想忍還是忍不下來,眼看也要了帳。
「哥哥..你..你變得更長了..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好深..好過癮啊..好厲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會死..會死..啦..啊..啊..」
「乖妹妹,妳真是浪..」總經理濁聲的說:「哥哥太爽了,要射給妳了..」
「射啊..射來啊..射死妹妹好了..」
總經理「蹭」地跳起來,騎到胡太太胸脯上,烏黑發亮的雞巴一夫當關,霸氣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話不說,張開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兩下,滾熱的陽精就衝擊而出,又多又濃,胡太太嗚嗚地抗議著,不過雙手卻牢牢抓著雞巴桿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裡去。
「哦..」總經理滿足的吐著氣。
「嘖..嘖..」胡太太還貪婪地吸啜他的龜頭,把陽精都吮食乾淨。
「哦..乖妹妹,」總經理低頭看著她說:「妳真是個可人兒。」
「哥哥也好強啊,唔,射過了也不全軟掉,唔..」胡太太嘴裡有東西,含混的說。
總經理故意將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抽動,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雞巴雖然變軟了一些,仍然還保持著相當硬度。
「啊,我都是這樣的,」總經理說:「我射完了要過一會兒才會全軟下來,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這段時間再多抽個百十來下。」
「真的嗎?」胡太太瞇著眼看他。
總經理看得出她心裡的意思,拉她的手說:「不信試試啊!」 胡太太並沒有反對,總經理就把她扳翻過身來,讓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將一隻水桶拉到胸前靠著,翹高屁股,總經理拿著她的裙擺一掀,圓滾滾的小屁股就暴露出來,粉幼嬌嫩,楚楚動人,總經理和她幹了半天,現在才看見到她的裸體,那雞巴末端稍稍又抬動了一下。
總經理半蹲到胡太太後頭,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雞巴,尋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剛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陰唇間以經恢復了彈性和柔軟,何況又湯湯水水的,總經理那肉棒子交差後雖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進去,隨著略略挺送,馬上一插兩瞪眼,肏個盡底無賸。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聲。
「怎麼樣?」總經理問。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過了還會幹人..唔..」胡太太求饒起來。
「投降也不成,」總經理把她幹得漕漕作響:「仍然要挨一頓插。」
「啊..啊..我好可憐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亂的低喊著。
戲謔間,剛才遠去的人聲搗蛋似的又走近回來了。倆人趕緊伏平身體,總經理壓著胡太太,警張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經過,再走遠,他們才又面面相覷,忍不住還是噴笑出來。
總經理的雞巴這回真的軟掉了,痿痿縮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擠推脫,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強了。
「咦..變軟了,」胡太太故意說:「啊,那我怎麼辦?我真的好苦命啊!」
總經理輕咬著胡太太的粉頰,笑罵著說:「小浪貨,別讓我再硬回來,幹得妳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別賴皮唷!」胡太太一點都不怕。
倆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總經理要回內褲,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打開水龍頭接水。
「衣服裙子都髒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總經理說。
「怎麼洗?」胡太太問,她以為童子軍總是會有好的方法。
「這樣洗..」總經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潑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濕了一大片。

「可惡..」她立刻彎腰撈起一把水反擊,於是一時水花亂搖,倆人如同落湯雞一般,也不知道潑的是對方,還是自己。